应当是惊慌未定吧?不然怎么会吓得连“眼睛”都关上了。

不过,只是一道人影而已,即使看到了,也不应该将鬼舞辻无惨吓成这样啊……

太宰治一边琢磨,一边明知故问:“什么人影?”

“继国缘一。”鸣女道。

太宰治惊诧:“那个人不是死了吗?”

这次鸣女沉默了一段时间,她用拨片从上到下划了一次琵琶弦,没有发动血鬼术,只是单纯地奏出了一段弦音,声音在空荡的无限城回响,听起来竟有些寂寥的意味。

“要说起来,我们应该,也是已经死了的人才对。”鸣女的声音很轻,“既然我们还能睁开眼睛,抱有意识,继国缘一的出现,为什么会被认为是不可能的呢?”

太宰治有些意外。

他倒是没想到,鸣女脱离了鬼舞辻无惨的监视之后,话竟然不少。

可见,被一个斯巴达老板压榨,是多么可怕。

鸣女说完这段话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今日没用的话说得多了些,下一句再开口时便是公事公办的样子了:“无惨大人说有些事情想问你,如今正在外面与黑死牟大人谈话,你等一下吧。”

太宰治面上点点头,心里却在想着蝴蝶香奈惠的事,沉吟片刻,他问道:“鸣女大人可知,浅草除了已经去世的玉壶大人,还有哪位大人也在那里?”

“你说带走那位柱的鬼吗?”鸣女见他颔首,道,“是下——”

“下弦肆嘛,这件事我也知道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