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以为太宰先生早已经猜到了, 不会对这种事有什么感触。”

“哎呀, 怎么说呢……”太宰治有些苦恼,“‘被自己的挚友拒绝见面’,这种事一想我就要落泪了啊, 不禁要思考, 难道我的人缘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就连分开许久的挚友都不想再与我有什么寒暄之类的,晚上睡觉都会忍不住落泪的吧!”

……会吗?

葵听了他的话,倒是情不自禁地开始思考这人哭泣的可能,毕竟从接触对方那一刻开始,他就像是从高天原的神明那里拿了剧本似的,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甚至说是过分洒脱也不为过。

但似乎今天除外。

也许是得到的消息冲击太大了,他总觉得太宰治今天有些不正常。

“与其要分析我今天为什么与平日里不同,”太宰治笑眯眯地打断了他的思考,“不说先说说葵君和织田作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看了眼房门,从那里出去后右拐便是厨房,“我们的时间好像没那么充裕。”

葵一方面对于这人再次看透他的想法而感到诧异,另一方面又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似乎不想在织田作先生面前讨论这件事。

思及此,他只好点点头,“好吧,其实若不是你身份特殊,这些事早在第一次见面就应该告诉太宰先生了。“不过在说这些事之前,请容我先将我的过去更详细地讲述一下。”

太宰治:“洗耳恭听。”

……

人说万物有灵,我原本是不信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在之前从来没什么意识,所以也无所谓信与不信,而我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为我的过去赋予一些人的特性,让其看起来不那么可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