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注意到柱间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刚才你那一闹把我吓得不轻,早知道一碗药能让你这么老实,我就该早早地端一碗过来。”

柱间讪讪地笑了笑。

看上去这个女孩跟身体的主人关系挺近的,可是现在自己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柱间索性端起药碗,咬咬牙,咕噜咕噜一口闷……

真苦。

柱间的脸更苦了。

女孩倒是再次被柱间这样粗鲁的举动弄得愣了愣,眨了眨眼睛,才迟疑地开口道,“……绿子,我知道你气不过斋藤公子,可是也别气坏了身子。”

“……斋藤?”柱间警觉地预感不是什么好消息。

绿子点点头,看着柱间的双眼满是怜惜,“我知你素来心高气傲,满指望着这次能嫁给正经人家,脱离苦海,但是,唉——像我们这些生在花柳地的女子,到底是不可与常人女子相比较的,你——还是早早看开的好啊。”

花,柳,地?

其它话柱间没听太明白,这三个字他却听懂了。即使前世他再怎么洁身自好,毕竟做了大半辈子忍者,后来为了说服大名和联络其他国家的忍村,对酒席宴饮也很熟悉,关于贵族奢靡的生活也有所了解。

所以,自己不仅变成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花柳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