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接过药,轻手轻脚得开始敷药,“小子钟情,字子臻。不知恩公名讳?”
“鄙人汉名林辰,本名哈特斯,是明教中人。”
钟情叼着布条,将伤口包扎好,“不知恩公在这秦岭中是所谓何事?”
“打猎,”哈特斯饶有兴趣得打量着钟情,“你这娃娃大晚上的在秦岭之中作甚?”
钟情毫不避讳,看向哈特斯,“逃命。”
“仇家?”
钟情轻笑了一下,“怕是原本的亲戚。”
哈特斯坐在钟情身前,“那你有何打算?”
钟情也是个明白人,“还请恩公指教。”
哈特斯露出了笑容,“随我回长安如何?”
钟情点头,“听恩公的。”
☆、长安
哈特斯和钟情一人一马走在前往长安的官道上,至于陆无,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起码钟情是一点都察觉不出陆无的行踪。
渐渐得,一座气势恢宏的城池走进了钟情的视线。青砖造就,高大威严。还远未走到城前就能感受到它的庄严与繁华,这是天下的中心,长安。
哈特斯慢悠悠得骑着马走在前面,喝了口水,“小子,我讲得你都记住了么?”
“记住了。”钟情颔首。
哈特斯勒住马,“那下面的路,你就自己走吧。你是个做杀手的好材料,若是有想法,尽可以来找我。若是没有,我也不会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