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玢眨巴了眨巴眼睛,“无妨。阿兄,你果然是个耙耳朵。”
钟情笑了笑,强行解释道:“我这是为了家庭和睦。屋中有些闲书,如果不想歇息可以看看,打发时间,”钟情将烛火点燃,“明日醒了,自有婢女会来照顾。”又看向钟玢,嘱咐她,“如果在岭南过得不好,就回成都。这间屋子给你留着。要是有人欺负你了,给我说。”
“好,”钟玢重重得点了点头,“阿兄……我有样东西想给你,不过可能你也用不到这个,”拿出了一个匣子递给钟情,“虽然不是传说中的凤凰蛊,但是它也能帮你吊着一口气。”
钟情推了回去,“如此珍贵之物,你自己留好。”
“阿兄,不要让我为难,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钟玢将匣子放在钟情手中,俏皮道,“大兄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不然二兄保准生气。”
“……狭促鬼,”钟情收起匣子,“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钟玢点点头,钟情退出房间,帮她掩上房门。
唐倾抱臂出现在钟情身后。钟情失笑,搂着唐倾的腰就向外走去,低声道:“醋坛子生气了么?”
“嗯。”
“那可如何是好?”钟情佯装出一副头疼的样子。
“早上没打完。”唐倾十分自然得说出了特别破坏气氛的话。
钟情惊讶得看着唐倾,“天呐……走走走,继续。”
两人又约摸打了两刻钟。
“我不干了,心肝,我想拆礼物!”钟情一边挥刀挡掉暗器,一边嚷道。
就在钟情说话的时候,唐倾抓住了他的破绽,一招。
然而钟情也不是好惹的,他刚刚故意说话露出破绽,为得就是让唐倾动手。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才怪。
钟情和唐倾的武器均抵着对方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