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低头,摸上了钟情的耳廓,跟撸猫似的。钟情舒服得直眯眼,蜷紧了些,突出脊背,方便唐倾的动作。

钟情的伤势已经被他自己处理好了,唐倾的手指轻轻划过绷带,心中越是发凉。

一模一样……

钟情感觉不对,紧紧抓住唐倾的手腕,不让他再看下去。

嘘……让我,还可以有一个月……

“怎么,疼么?”唐倾抚着钟情的头发,轻声问道。

“不疼……”钟情闷闷得回了一声,“我们休息吧。”

唐倾摩挲着钟情的耳廓,“我替你上药。”

钟情把头埋在唐倾的腹间,主动示弱,“我上好了,我们睡吧,倾……抱我。”

唐倾抱起钟情,将他放在床上,“你出去了十三日。”

钟情拉过唐倾的手,眷恋得吻上他的手指,“我的错,我好想你……离我近些。”

“那你怎还舍得出去?”唐倾俯下身,仔细看着他心爱的人。

“是我不好,”钟情按着唐倾,让他吻上自己,声音越来越微弱,“快过年了,我们再在扬州过几日如何?”

两个瓜娃子,再傻那么几天又怎么样?

唐倾嗅着钟情还带着一丝血腥味的气息。“……好。”

罢了,再傻几日而已……

唐倾起身,摸了摸钟情有些发白的脸,掏出药瓶,倒出一枚药丸,“张嘴。”

你中的那是新从西域寻来的情花毒,只有断肠草能解。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