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但还是听话得将药丸嚼了吃了下去,眼神里说不上的调皮。
唐倾的动作顿了顿。
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都有伤。”唐倾吻着钟情的眼睛。
钟情松开了嘴,一脸无辜,仿佛完全是唐倾想多了似的,“你想作甚?”抱住唐倾,闭着眼,拼命忍着笑意,“快睡觉了,都三更了,我好困。”
恼得唐倾使劲揉了揉钟情的头发,直到把那头顺滑的头发揉成鸡窝,才满意得又给它理顺,抱着他阖了眼。
江南道,泉州府。
赵芸懒懒得倚在美人榻上享受着暖阳,听完了廿柒的传话,“大师兄生气了呀?难得难得。替我告诉大师兄,十五日内,一切妥当。”
廿柒头都没抬,直接隐身走了。
一面白俊朗眼底有些发黑的男子快步从院外走入,“嘿嘿,美人我来了。美人的事,我都办妥了。”
赵芸似嗔似怒得看了他一眼,“官人也太慢些。”
“美人久等了。”男子舔着个笑脸打算贴上来,赵芸瞬间从男子的身侧掠过,长吁短叹,“都让人家挨了大师兄的训斥。就不该跟你玩的。”一副娇嗔的样子,还让人以为她是在与那男子调情。
男子捂着被割裂的喉管一脸震惊得倒了下去。
赵芸收了刀,温柔地抱起从塌下钻出的黄蓝鸳鸯眼的白色波斯猫,“心肝,我们该走了。”
☆、寒冬
开元二十二年(734)十一月。
“郎君,廿玖那边处理妥当了。”廿柒站在钟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