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情报，其中最有价值的不过是能让他更加确信陆无真的死了，很早就死了，早在他回到长安之前，或许就在那年冬天。死因不明，凶手不明，尸骨无存。

是谁干的？师父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真的是他知道得太多了？不过为何还要整个极为相似的放在府里？换做是我，定然不会这么干。

罢了，暂时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

初壹神色自若得将信原封不动得装回信封，慢条斯理得将其放入怀中，打量着地上的尸首，仿佛在思考该如何毁尸灭迹。突然，他抽出双刀，手起刀落，那刀光就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的鬼面，快到廿伍四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就丢了性命。

血溅了一地，很快又被大雨浇入土中，就连丝毫的铁锈味都不曾留下。

初壹仔细擦干净了刀上鲜血才将其收回。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是哈特斯当年送他的化尸散，多年来还未曾用过，不想却是用在了他们身上。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初壹突然回头，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唤他，在，唤阿情……

直到黑暗再次降临他才微微垂下眸子，不过又是一次幻觉罢了。

☆、上元

开元二十五年正月十三。

黑云压城，空气潮湿阴冷，气压低到令人窒息。

唐倾走进药堂，寻了一圈，却没见到唐绝和唐傲继的身影，也没心思专门回一趟密室去查看他们去了何处，左右不在唐家堡。

“无期，耶耶和叔叔呢？”唐倾突然现身站在正在实验台前忙活的唐无期背后，问道。

唐无期手差点抖了一下，见药粉并没有被洒落才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来人，“大师兄，你刚一句话，差点解药就变毒药了……”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