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和耶耶都出去了,他俩说是去寻药了,”唐无期无奈道,“我还想问你来着。”
唐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就走了,只留唐无期一个人在原地直摇头。他家玩失踪可能是传统。
唐倾站在整整齐齐的墓碑前,打开手中的酒壶,将酒全都洒落在地上。
这回是最后三个了,快了,算是我给你们一个交代。初壹……非要算的话,就算我头上吧……
蜀中的细雨说来就来,毫无预兆。
唐无朔愁眉苦脸得看着唐倾,“大师兄,快正月十五了你还要出去啊,我感觉这两年比以前更难见到你了。”
“阿耶回来了你帮我告诉他。”
“还是大兄说吧。”唐无朔卖唐无朝卖得顺手。
唐倾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得站在檐下,看着丝丝雨帘,仿佛看见两个人打着一把伞信步雨中……
唐倾将伞斜倾向钟情,钟情却握住唐倾打伞的手,接过伞。
“怎得连伞都不会打了?”他细细将唐倾被打湿的头发都绕到唐倾的耳后,将伞沿向唐倾的方向偏了偏,直到把唐倾遮得严严实实才满意,“要我说,这伞匠一看就是没给堂客打过伞,下次我们换一家。”
“你想要什么样式?”
“当然要足够大的。”
唐倾闭眼,又睁开,眼前只剩下细雨绵绵,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他没有再停留,孤身走入雨幕。这次的地点,在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