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阔正跟着严永坐在花园亭中喝着饮子。

“你是没看见昨儿晚那人的眼神啊,恨得老子都觉得好笑,她知道她那丈夫都做了些什么么?老子那还是给他了个痛快。”高阔笑得明媚,嘴里却说着无比残忍的话。

“……有什么好笑的,她恨你挺正常吧?”严永简直头大……娘的,老子绝对是五个人里最正常的一个。

“你不想想,若是大师兄出手?”高阔给了严永个你懂的的眼神。

初壹施施然从抄手游廊经过亭子,并无作势停留。

“大师兄,”高阔道,“不同我们聚聚?”

“就是。”严永道。

初壹掏出一个小药瓶,抛给严永,“你要的。”说罢直接就走了。

严永还没看清瓶子上写得是什么,药瓶就被高阔拿走了。

“来来来,给耶耶看看,大师兄给你什么好东西了?”定睛一看,笑得差点手一抖没把它摔了,“我的娘啊,祛疤药。”

严永一把夺过药瓶,“艹,大师兄!老子不是这个意思!嗷!敲你奶奶的高阔!”

高阔把脚从严永的鞋面上拿下来,“师弟,想去疤早说啊,耶耶配了最新版的,给你免费。”

初壹回到自己屋内,在衣柜前犹豫半天,不知道该穿什么

……他会不会来长安,会不会,看到我?

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关上了柜门。

想太多了。

“走吧。”初壹走出房门,对早已等候多时的陆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