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到生疼的手掌出了很多汗。

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好意思,打扰了。客人,你的蛋包饭好了。”

站在我后面出现的,用一副仿佛很理解的目光看着这场荒诞场面的人,是诸伏。

这到底是什么,滑稽剧吗。

隐藏摄像头在哪里,是不是等下就会有工作人员举着“大成功!”的牌子跳出来,把话筒塞到我的鼻子底下,然后我现在的脸今晚八点在整蛊节目里进行全国放送。

诸伏穿着可笑的围裙。

留了装模作样的胡子。

可恶地笑眯眯。

“好了,松田,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

他把我在爆处工作的自尊心当成什么了。

怀着为挚友复仇的信念,无法忘怀地活到现在,结果却可笑地出现了危及工作和大脑的严重幻觉。

让我揍你一拳,也许会冷静一点。

我挥开他。

“……让开。”

诸伏强硬地把用番茄酱画着爱心的愚蠢蛋包饭塞进我的手里。

又拽住想要跟久违的朋友打招呼可是看气氛又明智地静观变化的长得和萩原研二一样的人。

“不会让开的。你们两个都留下。不管怎么样,先听我说——“

留着胡子的诸伏停顿了一下,转过去看着那边警惕地观察我们、似乎随时都会报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