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先听听看我的意见吧,”他说道,“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找到你吗,白鸟小姐?”
“不太感兴趣,”白鸟真理子简洁的回答道,“但是嘴长在你身上,如果你非要告诉我的话,我可能也没办法,不是吗?”
她觉得这位不速之客显然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毕竟连进门靠的都是绑架人质,能好到哪里去?
“假”夏油杰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反客为主,示意白鸟真理子坐下来,“站着也太累了。我暂时不会动你的,尽管放心,白鸟小姐。”
“我觉得站着比较舒服,”白鸟真理子果断地拒绝了。
她把团子抱了起来,“我也不想听你的苦衷,不太感兴趣。如果你要告诉我搜索我多么苦累、以及为了找到我花了多少功夫,就不必了。”
“连真名都不敢告知他人,”费佳嗤笑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真是低劣啊。”
他双手交叉,靠在桌上,“我倒是想来听听看你非要进来的目的。”
即使之前和面前的家伙交流过家务的更优解,但费佳仍旧本能的排斥着面前的人。
他似乎与这个人的气场不合,或者理念不合,或者其余什么的反正令人十分厌恶就对了。
“那就喊我加茂宪伦吧,”坐在费佳对面的家伙又想了想,“毕竟这是我用过的诸多名字中的一个,现在叫起来,还是这个比较顺耳。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其实叫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