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小姐大可不必认为我们是敌对阵营,我也没有恶意。毕竟,我不是咒灵,而是诅咒师,是货真价实的‘人’啊。”

从这句话开始,加茂宪伦阐述起了自己的理念。

“我一直在探索咒力的一切可能性,”他说道,“无论是咒胎,还是将非术师转变为术师,都是我在不断尝试下的产物。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实现咒力使用的‘最优解’。”

“……能讲的通俗一点吗?”白鸟真理子满脸茫然,“我没听懂。”

见白鸟真理子懵懵懂懂的样子,加茂宪伦就稍微打了个比方。

“就像是在白鸟小姐的普通世界学习做菜一样。菜谱是固定的,但如果一个人想成为大厨的话,就需要探索多种菜组合起来的味道,以及用不同种类的烹饪凝结出来的、最节约时间的谱子,”他慢悠悠的解释,“我一直在为此努力。达到效益最大化,无论是哪个领域的人,都会为此深深的着迷。我追求的,正是这样的世界。”

因此,为了这样的世界,他会不择手段。

白鸟真理子没有说话,反倒是费佳若有所思的啧了一声。

没有得到期许的会应,加茂宪伦干脆继续讲了下去。

“但为此努力的过程中,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加茂宪伦这样说道,“但凡是我干涉过的事务,就被打上了我的烙印。无论是之前的咒胎九相图,还是真人,又或者是其他的咒灵或诅咒师,都因为我的指导而飞速成长,却又因为我对咒术的理解而被困住、被约束,失去了更进一步的可能性。”

走了捷径,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本人在拔苗助长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些家伙的顶端扼杀了,牢固的框住了他们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