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客厅靠阳台那侧的柜子边上。

将手中的蔬菜塞到滤水的容器中,白鸟真理子偶然抬起了头,就看见费佳正相当从容的往阳台那侧走去。

大概是伏黑甚尔嫌弃屋子里太闷所以把窗户打开了,涌进室内的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他的斗篷,掀起一点小小的波浪。

怎么突然换成这件衣服了?这么厚重的袍子和帽子、之前洗过后他不是再也没穿了吗?

白鸟真理子脑中隐隐约约的闪过了这个念头,就发现他并没有在柜子边停下,而是直接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他直接拉开了那扇紧闭的门,向着外面走去。

在转过身来将门合上的时候,费佳朝着白鸟真理子笑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笑容。

很浅,很淡,又像是捉不住的风。

白鸟真理子几乎是眨眨眼的功夫,门就关上了。

她下意识看向一边的伏黑甚尔,却见到他仍旧是那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刚刚有人开门吗?”白鸟真理子有点迷茫的问道。

“嗯。”

伏黑甚尔坐回到了位置上,开始看回放。

压根没在听他说话的白鸟真理子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个笑容。

“果然我是傻了,看错了吧大概,刚刚没人开门的哈哈哈哈哈——”

“走了。”

依旧是极其冷静的回答。

白鸟真理子充耳不闻,恍惚的趿拉着鞋子去开门,“啊,也不一定,也许是恶作剧呢。等下,我开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