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马上要开第一场的赛事了,肯定是不给退的。

现在去压其他的马也来不及了。可恶,应该早点回来,不,应该最开始就放弃给他生活费这种选项的

“算了,”伏黑甚尔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只是想买而已。”

他把杯子递还给白鸟真理子,看起来无所谓极了,就像稳赔的不是他本人买的马票,而是白鸟真理子一样,潇洒极了。

诡异的,白鸟真理子从中品出了一丝安慰的意思不,她不需要安慰。明明破财的是她才对啊!

她叹了口气,把杯子洗过之后摆回了架子上,又准备起了明天的早餐。

就在这时,白鸟真理子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应该是之前发过消息、过来借用针线的费佳吧。

正在洗菜的白鸟真理子关掉了水龙头,打算过去给他开门,却看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看比赛的伏黑甚尔已经往门边去了。

“麻烦。”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伏黑甚尔还是尽职尽责的趿拉着鞋去开门。

“啊,您好,”门外白皙瘦弱的青年温和的笑了起来,“我住在隔壁,您可以喊我费佳。我是过来的请问您是?”

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偶尔还咳上两声,看起来就活不过半年。

穿的衣服也奇怪极了。

哪有在大夏天穿这么厚实的袍子的?并且还戴着绒线帽,生怕自己热不死吗?

伏黑甚尔靠在门边,没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让开路。

“喂,有人找你,”他往里喊了一声,丝毫没在意自己喊老板“喂”有什么问题,“叫费什么的”

“费佳,”费佳微笑着补充,“请问您是?”

“暂时住在她家里,”伏黑甚尔咂了下嘴,“勉强算是保镖吧。”

“放他进来吧,麻烦你了,伏黑先生,”白鸟真理子随意的说道,“针线什么的你自己拿吧,我没动过,应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