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和而缓慢的说道,“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欸,这样吗,”太宰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缓缓地顺着沙发倒了下去,“我的心好痛,白鸟的话真是比冰冷刺骨的河水、凛冽的寒风还要无情啊——”
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毯上。
默默的把沙发挪开了一点,伏黑甚尔看着躺在地上、似乎十分意外的太宰治,嗤笑了一声。
“也就这样啊,”他对此评价了一句,就按下了暂停键,懒散的回头,看向换好衣服的白鸟真理子。
上下打量了几下,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还不错嘛,”伏黑甚尔这样说道,又转了回去,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
“知道了,”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
她朝着伏黑甚尔问道,“夏日祭你要一起去吗,甚尔君?”
“不要,”伏黑甚尔干脆地回答道。
白鸟真理子耸了耸肩,对这句话已经习以为常了。
“好吧,”她说道,“那我就和他们一起去了?菜你知道放在哪里的,自己拿吧。”
“嗯,”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回答。
白鸟真理子又不放心的嘱咐道,“那记得喂团子它最近有点挑嘴,不要给它吃太多零食。”
“知道了。”
泉镜花则是坐在椅子上,将最后一口甜品吃完才站了起来。
她相当认真的看着白鸟真理子,夸奖道,“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