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她还是忍住了把肩头的手撤下去的想法,“相谈甚欢没有,只是受人所托而已。”

其实也没聊多久,白鸟真理子就离开鲤夏花魁的屋子,回去休息了。

她晚上还要和音柱交流今天从鲤夏花魁处得到的情报,如果因为嗜睡误事,也太糟糕了。

候补花魁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只是轻轻的吐出了一个烟圈。

她遥遥地望着那一侧穿着繁重、正随着乐声慢慢向尊贵的客人靠近的鲤夏,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怜悯,“鞋子很重,摔倒、爬起来,又继续,美丽啊,总是这样算了,跟你们男人说这个也没意思。”

轻声哼了一声,候补花魁自顾自地撤回了手,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向着里面走去。

她头上的金饰缠绕着藤蔓般的花纹,在满街的灯火下璀璨而夺目。

白鸟真理子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非常抱歉,我确实不太明白,”白鸟真理子坦诚地说道,“但是您非常漂亮。”

迎着候补花魁愕然的眼神,她笑着说道,“遇见您,我非常高兴。”

她轻轻拉住了那位候补花魁的袖子,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从口袋中摸出了一颗糖果,放在了她的手心。

“这个是谢礼——谢谢你愿意和我聊天。”

候补花魁怔住了,然后看了白鸟真理子一眼,用力将自己的袖子拽了回来。

“真没想到,小须磨居然会有这样的哥哥,”她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夸赞,“真是温柔又多情啊,白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