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候补花魁的话,白鸟真理子才意识到了她大概是听见了自己和鲤夏的谈话。

“请去忙吧,”她宽容的笑了笑,“我就先去——”

“嗯?”候补花魁瞥了白鸟真理子一下,“跟我来吧。”

她反手握住了白鸟真理子的手腕,几乎是碰到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纤细的太过分了。

候补花魁皱了皱眉,这不像是男子,倒像是女子的骨架。

她又看了一眼似乎有点犹豫的白鸟真理子,不动声色的按下了疑惑,拉着她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又不会吃了你。你不是要问小须磨的事情吗?我之前住在她的隔壁。”

白鸟真理子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拉住自己的候补花魁,“好、好的?”

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拉着坐了下来,手上还被塞了一杯茶。

“具体的事情鲤夏花魁应该和你说过了,”这位候补花魁说道,“我就不重复了。”

她眉眼透出了一点冷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在须磨花魁离开后,老板娘找到了她的日记,但是我翻到了这个。”

她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方帕子,然后将手帕慢慢的展开。

那是一朵精致的金花,纹样特殊,带着点细腻的光泽,看起来价值不菲。

“什么跟男人跑掉,”候补花魁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屑这个说辞,“鲤夏花魁说得对,只是流言而已。须磨花魁是很好的人她工作也很努力。”

她将金花递给白鸟真理子,“这朵金花既不是须磨常用的类型,也不属于时任屋任何的人。我没有查探过到底是谁,怕引来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