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挽回吗?”候补花魁眨了眨眼,怅然地问道。
白鸟真理子牵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嗯,”她说道,“没有没有办法啊。”
“没有任何希望吗?”候补花魁又问道。
她看到了白鸟真理子眼睛里的水光在支离破碎,闪着微微的亮。
“没有希望。”
“那就在彻底腐烂之前,维持那仅有的表面到最后一刻吧。”
妆容精致、繁服华衣的花魁轻笑一声,不知是在告诉眼前的人,还是在告诉她自己,“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另一侧的隔间。
五条悟和伏黑甚尔一人占据着一个角落,对彼此充满了嫌弃,却在这时共同注视着另一侧的房间。
以两人的听力,从这里能清晰地听见隔壁的声音。
当候补花魁的话说完,这个房间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像是碎屑一样飘散到房间的各处,又掉进无人在意的角落中去。
“花街啊”
五条悟意味不明的感叹道。
伏黑甚尔掀了掀眼皮,看了五条悟一眼。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就当是没听见五条悟说的那个词一样。
五条悟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