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举动看得黑死牟愣了半晌,忍不住迟疑说:“无惨大人不至于…会在菜里下药…”
“谁知道呢。”
米饭上还撒了点儿恰到好处的盐末,浮着似是雪粒。
零顿了顿,恨恨将它们拌匀。
怎么了?时代好起来了大鱼大肉吃习惯了,又开始忆苦思甜地怀念起平安京贵族那写作清贵读作贫苦的生活了?
吞到一半他又后知后觉想起来一个事实来,自平安时代之后,鬼舞辻无惨本就没有也不可能接触过正常人吃的东西。
一顿饭下来心情吃的那叫一个糟糕,匆匆放下碗筷零用着催促的眼神示意黑死牟:“饭吃完了,其他东西呢?”
“你先前问过我…有关那个人的…耳饰……”
黑死牟见他这样觉得自己若是再说那也讨不了好,索性就此忽略了过去。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规矩有方的长方形盒子。
泛着松香的盒子刻着些花鸟图纹,黑死牟将之递了过来,里面装的是一整套的花札牌:“花札图案全在里面…很齐全…”
“你可以选些喜欢的…做耳饰…”想了想,他又补充说,“只是留着把玩…也可以……”
“……那我就不说谢了。”
零低头将那些花札纸牌拿在手上一张一张看过去,看到那张暗红底色上勾画着白色圆月与褐色山脉的芒上月,视线稍作停留后,才不经意将其下的一张叠了过去。
看完全部花札却没将它们收回盒子里,零举着那副纸牌问黑死牟:“会玩么严胜,打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