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随口说说无聊下发起的邀约,然而这话在黑死牟听来却别有一番意思。

零看着黑死牟平静地盯了那副由他亲手送出的花札纸牌半晌,最后只是好像习惯了一般说:“我不会这项…纸牌游戏…”

“需要你教我。”

花色漂亮的花札捏在手中,原本只要顺势答应下去讲解一下规则,他们就能玩起来了。

只是继国严胜的神态仿佛和曾经见过的那一瞬画面重叠了起来,零还是没了玩下去的兴致。

“那就算了,”零波澜不惊地将它们收回盒子里,“其实我也不会玩。”

黑死牟:“……”

尽管沉默,但他看上去好像松了一口气。

花札纸牌在这百余年见早已成了各个赌场极受欢迎、而幕府颁布禁令都抑制不了人们喜欢的纸牌游戏了。

而连花札纸牌的规则都不知道,那严胜想必是真的并不喜欢这些消磨时间的玩意儿。

大家都是被迫营业的,被迫营业中还要被迫去玩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那是真的大可不必。

又停留了一会儿进行了一番看上去和和睦睦的交流,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话题就挪到了呼吸法上。

一提这东西两人就都不困了,对于月之呼吸的后十式零也是津津有味地听着。

只是听着听着他好像发现事情又不太对了。

他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所以剑身延长、以分支剑刃挥舞出极其细小的月刃进行辅助进攻这些招式……都得用鬼之刃进行攻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