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冰块顿时开始逐渐融化,淅淅沥沥的水渍与暗色地板上的血迹混合在了一起。
没等那冰块彻底融化,少了一只眼睛的猗窝座顿时破冰而出,在能动的那一刻他便挥出了自己的拳头,凌冽的破空声显示着他显然没想留手是以全力打出的这一击。
而他眼前的童磨却只是偏转了身子, 踮起脚尖轻轻一踏,就落在了半空中的廊桥之上。
童磨仿佛非常惊讶般说:“猗窝座阁下您已经输了呀,这时候出手好像有点不合规矩吧?”
猗窝座没搭理他, 并且一如既往地不想接他说的话。
不过童磨本来就是那种自娱自乐也能一个鬼将对话进行下去的家伙:“嘛, 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啦~毕竟您的排位可是要降低了。想要发泄发泄, 我可以理解喔?”
他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少女花魁也仿佛认同般点了点头。
就是猗窝座额角的青筋又暴起了一道。
“嗨~小丫头~”童磨走到少女花魁身边和她打了个招呼,“等一下让你哥哥一起出来吧?毕竟这可是件大事呢。”
“切。”少女花魁嘀咕了一句,不耐烦地扬着振袖“好啦知道啦……你还真有把握居然打赢了欸?”
童磨拿金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盘好的发髻:“原来小堕姬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我好·伤·心呀~”
名为堕姬的少女花魁不爽地偏过头,眼中的神色一览无余。
一时间整个无限城里回荡的都是童磨那拖长了的声音,而摆放在其中的一个精美的壶中忽然探出了头来,配色奇怪五官错位的脸上表情也蛮古怪的:“猗窝座居然真的输给了童磨啊……”
缩在壶的阴影里的老人也忍不住认同般点头:“可怕、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