迤逦的吴服带子拖的很长,缠绕在她身畔的飘带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打着旋儿。
“无惨大人,那个杀死原来的上弦之伍的柱,已经被我和哥哥干掉啦!”
她像是只小兽般急急炫耀着自己的功劳,无惨垂眸看了他们兄妹一眼,他们眼中出现的上弦之陆的字样也展现出了他那难测的心思来。
玉壶还在抗议那家伙应该被称作原上弦之陆才对,而童磨瞧着站在他身畔的兄妹俩,有那么几分气鼓鼓地说:“诶?小堕姬和妓夫太郎都这么厉害啦?这样的大事这么都不告诉我呢?”
堕姬不耐地看他一眼,顺利地晋升成为上弦后好像对童磨也爱答不理了起来:“又不是女人,你没兴趣的吧?”
妓夫太郎在一旁帮她解决后续:“童磨大人……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小梅,请您勿怪。”
童磨摇着扇子嬉皮笑脸感叹:“还真是和他一模一样呢……呃……?”
好像是要打破鬼之始祖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好是个无端而起的流言一般,新任上弦之弍的脑袋滚落到了地上,榻榻米上染上了新的血色。
即使童磨那头掉到了无限城的深渊中也没鬼敢动弹一下,不时童磨也恢复了伤势,抖开金扇遮在眼前:“诶呀……无惨大人息怒嘛。”
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并没有对童磨做出任何表情的鬼之始祖微阖上眼,收到了指令的鸣女会意后便将上弦们一个一个送离了无限城。
留到最后的妓夫太郎与堕姬并没有离开,无惨朝他们招招手。
妓夫太郎和堕姬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赤/裸着上身只裹着绷带的青年有些拘谨,而少女花魁可就比她哥哥放得开的多了。
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鬼之始祖的身边,堕姬在无惨的示意下便小心地趴在他的膝上抬头望了过去,眼中的痴迷与兴奋完全遮掩不住:“无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