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不疑有他:“好的,鳞泷老师。”
留着肉粉色中长发的少年二话不说将零背了起来,甚至还颠了颠分量后感叹:“好轻,看来师弟从前也没怎么锻炼过啊。”
鳞泷先生不语,他走在后边看着,目光触及好好待在锖兔背上的零时,自然也就能想起刚才短暂接触交手时对方的战斗习惯。
也是与他们出自同源的呼吸法才让他最后认定了零的身份。
因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因缘,在收到由鎹鸦传递来的主公的信件时,身为前水柱的鳞泷先生其实知道的东西要比现任炎柱的炼狱槙寿郎都要多得多。
有些事并不能够让太多人知晓,就比如炼狱家族对日之呼吸拥有者捉摸不透的态度让主公谨慎地没有将此事也告知炎柱而是只是选择了让炎柱在东京留意一个人。
又比如除了主公与少数被通知的几人之外,没人知晓会有一个和鬼渊源颇深又不是鬼的人类从千年前活到了现在。
听着锖兔和义勇在屋内招呼着自己吃饭的声音,鳞泷先生摸了摸自己带着的面具,心态沉稳又宁静。
至于他们这一脉与这位的渊源嘛。
那可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事了呀。
第118章
据见多识广久病成医的鳞泷先生一诊断, 零在很有气势地一跳列车二过他的考核之后,锖兔那元气满满的一拍肩就好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脱臼加骨裂不可避免地让他暂时只能待在这里,想走都走不了。
为此锖兔还挺自责, 训练完后总是多来探望他, 整地跟在他身边的富冈义勇似乎神情都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