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不对劲,那种微妙的变化很难从那没表情的一张脸上看出来, 连富冈义勇本人都可能没发现。
这叫做个什么事儿呢。
“这座山叫做狭雾山, 我们的剑术多是老师带着我们在这座山上修行的,等你伤好了我便带去你认路。”
即使是休息的空档中锖兔也没有松懈下来, 他仿佛永远用着用不尽的活力一般, 调整着绵长的呼吸很快便投入下一次的训练中了。
而富冈义勇来的时日只是比零早了一些, 虽然已经在鳞泷先生的首肯下拿起了刀,但还没有学习多少剑术。
花了两天时间摸清了两人每日的时间安排与会出现的地方,零在腿脚好一点了之后也就随着锖兔进了山, 绕开下山路上的机关之后狭雾山着实也是一个相当适合修行的地方。
有溪流有瀑布有竹林有山石,山上的生态也好,皮毛雪白的兔子与尾巴蓬松的松鼠总会出现在林间。
又一次坐在林间空地里看着锖兔练习剑术, 在锖兔将一套招式型练完后零看了看周围问他:“义勇去哪里了?”
擦了一把面颊上的汗水, 锖兔很熟练地说:“他总会在这个时候消失,像是往后山跑了。”
说罢对于富冈义勇的这个情况他似乎也有些忧心,零偏头瞧着他的神情, 很上道地提出建议:“那师兄你继续练习,我去找找义勇?”
锖兔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不太放心:“后山的路你都记熟了吗……要是找不到千万记得原路回来啊。”
零扬着打着绷带的手臂朝他点点头:“记熟了记熟了……哎呀师兄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