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用很有他风格的话语言简意赅地讲述了自己来到鬼杀队之前发生的事。
零本来很想说声告辞,但又紧接着升起的不想再逃避下去的念头让他还是留了下来。
离开的人与被留下来的人不知哪一方才更为痛苦,而在富冈义勇和他的姐姐之间,富冈义勇显然陷入了如同死胡同般的绝望中。
这些事想来鳞泷先生也都清楚,而不知道为何做事非常通透的鳞泷先生却并没有开导过他。
零无意间瞥了眼在读条蓄力一样的锖兔,顿时明悟了。
年长者的话语虽是很有力度与经验,但哪有同伴的人格修正拳来的直接爽快呢!
零很给面子地闭上眼睛后就听见了一声闷响,再睁开时富冈义勇就已经捂着青肿的脸呆呆坐在地上了。
那一拳可真是实打实的,他心说锖兔你何必往人家脸上打呢,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嘛!
“不如自己死掉这种话,别给我说第二次。”
“绝交……如果再有下次,我和你就到此为止了!”
这句放在他们这个年纪总有种微妙意思的话语在锖兔说来怎么听怎么严重,富冈义勇显然也没想到锖兔会这么表示,一向和小老头似的古井无波的神情也破了功。
接下来就是锖兔的个人输出环节,他一边说,坐在地上的富冈义勇一边点头,湖蓝色的眼里印着溪水波纹之上星星点点的亮光,璀如沙底闪耀着的珍珠。
“你不要只点头,你要这样去做!”锖兔说完这些意犹未尽,转头很是警惕地看向了零,“你呢?你还有什么心事瞒着我们?鳞泷老师带你回来一定有老师自己的理由,不如这次一起说了,咱们师兄弟往后再无须和对方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