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闹的人群中鬼舞辻无惨可不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那对他的身份来说多麻烦呀。
流畅的外语交谈在三人之间进行,来自外国的夫妇似乎也为鬼舞辻无惨自如的谈吐而有些惊讶, 零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热络地交谈了一番, 好像就有了一个目的地。
不是, 大晚上的去咖啡馆, 这真的合理吗?
而且鬼难道可以喝咖啡吗?这是不是和隔壁的什么东西撞了梗?
正当他心里将这个问题转过一圈时他察觉到无惨忽而就放开了钳制着自己的手, 又转头看似无事发生般很正常地看了他一眼。
那平静眼神里的意味真是直白的可以。
金发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还在招呼他过去,而她的父母站在咖啡馆的招牌下,也微笑地看着他们。
是去咖啡馆内用一顿餐还是看着这一家三口被当做菜肴享用?
他有的选么?
脚步停顿之下稍微错落后了半步,而得空将口袋里藏着的止痛针剂打入体内, 也不知道是见效就是这么迅速还是他的心里作用,总之零感觉自己的心情确实有那么一点稳定了下来。
要是鬼舞辻无惨不采取这种威胁的手段, 其实他连这管针剂都不需要。
也许是零想错了, 这个时间咖啡馆内的客人竟也还有许多, 在宽敞的卡座上坐下来后他便看着鬼舞辻无惨很顺手的摘下了白色的礼帽连同西装外套一起交予服务生, 而后拿过菜单,好似主人一般又向一旁刚忙完走回来的服务生点起了单。
微蜷的乌黑长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剪掉了,零心说不喜欢变化的鬼之始祖其实也是最适应变化的那一个。
或许鬼杀队找不到鬼舞辻无惨还真不是他们的情报系统太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