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真的活的很像一个人类。

像是记起了他还在边上,演给旁人看的戏还得做足了,无惨神态自若地偏头问:“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么?”

就是那只手并没有想要将菜单递过来的意思。

“……”零觉得自己说话也不是沉默也不是。

在桌上慢慢敲击着的指节虽没有发出声响,还是相当惹眼。

他叹了一口气:“一样就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鬼舞辻无惨开始擅长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么简短的东西居然是自己对他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可能是来自异国他乡的夫妇将他们这不正常的气氛当做了这个国度特有的婉约与矜持,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他们也在专心研究菜单,金发的萝莉对于父母的决定总有异议。

直到端上来的是三杯咖啡与两杯牛奶时零才恍然小萝莉之前是在争执什么。

机械钟表的秒针尽忠职守滴答作响地走着,面前的热牛奶也适时地飘着热气将香味带到他的鼻尖。

所以为什么他也是和未成年的小姑娘一个待遇……?

简餐摆在桌上,就是他也没什么胃口。

原定的剧本已经跑偏了,零对着眼前的场景有些出神,很难做出什么反应的他只能艰难地和对面坐着的金发萝莉露出一个国际共通表示友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