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这不是有鬼该比他还着急么?
虽然但是,鬼舞辻无惨好像并没有往零所想的那个方向去思考。
鬼之始祖阴晴不定的脾气这次他算是领略了个够呛, 零看着无惨扯着领结将笔挺的衬衫松开了些, 走过来并不由得自己逃跑地将他困在了狭窄的沙发与手臂之间的空隙中。
昂贵的真皮沙发塌陷下去了那么一块儿, 他伸手摸了摸, 心说沙发质量太软也不是个事儿。
零歪了歪头:“对于这个答案,你很高兴?”
“没有鬼的存在,是因为我不需要再创造那些无能的家伙了。”无惨理所当然地说着,他舒展开了前一秒看起来还很恐怖的神情,此刻竟称得上有几分愉悦。
“……?”
没有用的默契依然存在,用不了一秒钟的工夫零居然发现自己好像理解了他的意思。
没有鬼的存在,就一定代表着他找到了那传闻中薛定谔的青色彼岸花,已经成为永生不灭的究极生物了?
点了几个菜啊?醉的这么厉害?
零的脸色变化地非常精彩,但他很识相地将自己所想的答案从喉咙里咽了下去。
从前只要是遇到和青色彼岸花相关的事时,在褪去喜悦或是愤怒——尽管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愤怒——的情绪之后,鬼舞辻无惨那双梅红色眸子里的温度会寡淡到一个说不出来的程度。
无喜无悲仿佛没有心一样,这也是他最不想见着的情况。
然而正当零扭过头去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时,无惨一改他那相当有压迫性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