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脊背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之中,而后无惨伸手一揽,便和抱一只小猫小狗似地将零抱进了他的怀里。
“!”
脱轨的东西着实太多了,而超出他预料的东西也太多了。
根本没有顾及到零还伤着的手腕的动作令他难免警铃大作,而即使是在开了斑纹还开了通透的巅峰时期都不知道能不能和鬼之始祖说一句五五开,面对着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他收入骨血中的力量,他都快要将这段时间的慌乱给透支完了。
爱点几个菜就点几个菜吧,鬼之始祖尽可以做他的美梦,但他可不能陪着一起疯啊。
“嘘。”手指放置在唇上,无惨十分耐心按住了他挣扎的动作,“安静一些。”
“您到底想做什么?”尽管有可能会在伤好之后留下无法避免的后遗症——谁知道还有没有伤好的那一天呢,疼痛有时反倒更能让人冷静下来,零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着:
“得到了永恒的生命,然后呢?您有什么需要以永恒的生命来完成的非做不可的事吗?”
随着他的话音的落下,零发现无惨的目光似乎停止在了某一点,并且凝固了下来。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谁都知道,只因为永生并不是什么达成目的的手段,而是鬼之始祖唯一所追求的那个目的。
他看着那道不带任何目的的视线所凝聚的点,最终还是慢慢挪着来到了自己的身上。
零不可思议地发觉无惨此刻的心情可能真的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了。
“有时候你也会问出一些非常聪明的问题。”微微眯起的眼眸带着残余的笑意,无惨拨开自己落在颊边微蜷的碎发,“想听我说什么?”
零的眼神又变得一言难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