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鬼之始祖可能有什么大病,就是不知道他原来病的那么重。
他推开了想要替他整理衣襟的那只手:“不,我什么都不想听。”
“喔?”神情都不带变化一下的,无惨仍是那么笑吟吟地望过来,手被推开了也没恼怒,只是那只手还有别的去处。
顺着下颔握住他的脖颈的那只手冷得如往常一样:“可能你还是没有明白你如今的处境?”
“既然还敢再回来,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迟早会知道的。”
零在那只手收紧前深吸一口气,就是憋着他也没露出哪怕那么分毫想要求饶的神色来。
很好笑吗?是的这很好笑,明明他是才是带着不纯粹的想法的那一个,现在又这么硬气做什么。
但是在百货屋的顶楼已经发生过一次错误了,他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继续一错再错下去。
恐惧不是能够操控的一切的东西,永远不是。
本来就暂缓了速度的时间在客厅里流逝得更加漫长,零发觉和如今的鬼舞辻无惨比耐心好像是个不妙的选择。
苍白而修长的指节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放缓力道,那似乎比永冻的冰山还要坚硬。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能就要这么休克过去之前,轻缓的敲门声暂时让那只手松开了,无惨还细心体贴地顺势遮过他那后颈都能见得到的红痕将他带入了怀中。
西装马甲的布料昂贵但并不柔软,零下意识地寻求平衡支撑点却不小心撑在了无惨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