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他真的,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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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宅邸里忽然来了两位客人。

——并不是只能在晚上出来的那种客人,因为鬼舞辻无惨大概率是不会乐意瞧见他看不上的属下在审美方面和他有着共同偏好的。

当听见门铃声声响时才洗完澡的零窝在沙发里,浴衣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头发也才半干。

在见着衣柜中所有舶来款式的衣物都换成传统的衣装后,他真心觉得自己还挺能的。

继某个不能明说的PTSD后自己竟然逼得无惨好像患上了另一种PTSD。

身着燕尾服的管家先生走过去正准备开门,在路过他的时候目不斜视地只是直直往前走。

开门后是提前结束了工作的鬼舞辻无惨,以及他身后的两位客人。

两位客人一人打扮的像是刚刚结束了某个会谈的精英人士,手上提着手提包腕上带着机械表,即使客厅之中有这一座座钟,他也更爱去看烙印在他手腕上的时间。

另一人则简单多了,白色的大褂也是舶来的东西,这显然是一位留过洋的医生。

没人预料到他会提前回来同时还带着两个客人,没有及时迎接的管家先生诚惶诚恐地完成了一系列的待客操作,正在二楼打扫的女仆小姐放下原定的活跑前跑后忙了起来。

鬼舞辻无惨歉然同他们寒暄着,而深谙交际的两人又怎么会令主人家不愉快呢。

先前找不到时机离开,唯一看上去很悠闲的零眨眼托腮,在座钟里的机械鸟蹦蹦跳跳出来报时的时候他没忍住地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