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着的月见草吞吐的花蕊静止了一息,离群的飞鸟归于巢穴。
累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独身慢慢走在最后。
鬼舞辻无惨用着诱哄累的语气对零这么说着:“不想跟上去看看么?”
淡黄的茎叶用指甲一掐便断了,他从树下摘起一朵月见草,顺手便拢在了他的领口。
摇摆着的月见草吞吐的花蕊静止了一息,离群的飞鸟归于巢穴。
零不甚担心地说:“这里是累的地盘,他又能遇到什么麻烦呢。”
无惨用着玩味的眼神长久地凝视着零,即使被他派遣出去的是受他青睐的累,他也还是能这么说:“这可并不一定。”
零很有耐心地等着无惨的下文,而意料之外地见自己没有任何动作,准备好的带刺的字句也就只能卡在了他的喉咙中。
不会由任何人的意志停止往前迈进的时间又流淌了一会儿,半晌无惨才沉着脸,自顾自地便下了结论:“若是此去的是妓夫太郎与小梅,你必然不会是现在这样。”
“……这会儿您不将小梅称作堕姬了?”零没力气和无惨去争辩孰轻孰重这个问题,“若是妓夫太郎与小梅,在我清楚明白要是眼前的局面不是他们能应对的东西——”
“我便不会让他们去。”
三岁的孩童都知道静静地抓住自己心爱的玩具,他又怎么会和赌徒一样地来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