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零抬头注视着他,无声之中还是那双梅红色的眸子仿若十分包容般率先挪了开去。
“累先走了,”零三下两下没什么滋味地啃完了手作的三明治,得了空他才不经意地一抹自己的颈侧,不出所料地蹭了一手的血小板,“我和鸣女小姐打了个招呼拜托她晚上来一趟,我要去妓夫太郎那边看看。”
“……做什么?”无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刚想皱眉视线触及自己才干的好事,挑了挑眉又伸手以指腹在那处摩挲着,“算是责怪?”
零面无表情地将那只手拍掉:“我打招呼的时候能预料到您今天的自制力格外的差劲吗?”
有些事一旦开了第一次的头便不会再刹得住了,就比如无惨终于对他血的味道不再遮遮掩掩地掩饰自己的欲望,也比如这两年来他在东京街头和鬼杀队也有了好几次的不期而遇。
他的活动时间既包括了夜晚也囊括了白日,双倍的机会下还是让他在出门办事时被寻到过两次,所幸并非是柱级剑士的猎鬼人被他以东京街头的巡警给甩脱了。
禁刀令是个麻烦的东西但在掌握了规则之后确实也好用的很,他出门尽量只带肋差长度的短刀,藏在袖子里都不易被察觉。
不过后来进过几次局子吃过几次亏的鬼杀队便也学会了躲着街面上的巡警走,从阴暗小巷或是在荒郊野岭的地方偷袭的手段一次比一次玩的阴。
啧,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反派啊可恶?!
盛放着夏花让人提不起精神的白日很快就被打发了过去,时间观念相当准确的鸣女小姐在最后一丝余晖降入地平线下时便在宅邸露了面。
只需经过无限城中转站便能抵达鸣女看得见的任意之处,从脚下敞开的障子门里跃出来落地时,零意外地发觉他并不是同往常一般直接落在了花魁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