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过神来见着童磨端起的漂亮表情, 钩直饵咸下,零根本就不太想继续搭理他。
将准备好的资料一手交给妓夫太郎后他就不太留恋地直接喊了声鸣女小姐的名字便离开了吉原这处吵闹又冷清的繁华之地。
在妓夫太郎与小梅帮他去寻找目标的药材供应商时, 顺手拎了两壶酒和一叠果盘的零索性就留在了无限城里静候他们的佳音。
鸣女小姐的三味线弹得不知道要比游女屋中听见的好听多少倍, 他们相顾无言, 零也乐得以手打着拍子, 慢慢地在这昏暗至极的地方将两壶酒都喝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少言寡语的鸣女小姐忽然开口:“玉壶阁下。”
“……嗯?”
鬼吓鬼不知道能不能吓得死鬼,但鬼吓人还是挺吓人的。
从不知道哪个旮沓角落钻出来的玉壶好像才是先来的那一个,角落里堆着些完成品的瓶瓶罐罐,而他也正对着其中一个壶似乎在进行最后的收尾。
被鸣女小姐喊了这么一嗓子, 从那艺术创作的专心状态中走出来的玉壶好像还挺不乐意地扭头看了过来。
……那还真是扭头, 一百八十度以上的扭曲角度这是正常人或者正常鬼办得到的事吗?
眼前的壶看起来都有了重影,零咂摸了一下好像是刚从艺术创作中被鸣女喊回了神的玉壶, 对着他说:“你这个壶、这个壶……”
两壶酒能让他确切地看起来很像是刚从一个场子里结束走出来那样,既能稍稍伪装一下以取得药材供应商的信任, 同时也可暂时麻痹一下太过清醒下他那不太舒适的精神。
就是这好像让他也一下子就戳到了玉壶的关键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