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自己的作品玉壶那可一下就精神了:“嗯?阁下有什么好建议么?”

“你这个壶, 它、它不对称啊?”

玉壶:“……”

抱着三味线的鸣女深吸一口气:“……零阁下他喝多了, 请玉壶阁下不要往心里去。”

“不是——”看着玉壶那生气又无法发作的样子, 零认真地摇了摇头, 只不过这一摇头好像让他更晕了,“仔细听听,我这是疑问句!”

他越看那壶越眼熟,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对称艺术本身也就是种艺术,你不觉得打破常规这种事很大胆很新颖吗?!”

“而且、而且,”短暂地打了一个嗝,零人是微醺了眼睛倒是前所未有的亮堂,思维也真是该死地清晰:“无惨大人也喜欢你的壶。”

这句话可不是在驴玉壶,他总算是知道摆在宅邸里总是常换常新的壶是从哪里来的了。

玉壶:“!”

玉壶:“不对称艺术是吧,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来搞这个不对称艺术!!!”

鸣女:“……”

果然她就没必要多说那句话。

恰逢这时鸣女的耳边也传来了与她有着紧密联系的众上弦中其中一位的声音,面对着兴奋得都快飘去天花板上的玉壶和酒醉进行时的零,她没什么犹豫地拿起拨子拨动了一下琵琶弦,随即在玉壶带着些失落的嘟囔声中通往吉原的障子门就又在脚下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