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田中的药材商先生:两个搞医药的都没上过学这合理吗???

他的颜艺很生动,因着和先前惯性带着些严肃的谈吐反差过大,蝴蝶香奈惠偏头眨了眨眼,转过脸很是无辜地抿了一口茶水。

说实话这情况放在现在还是很常见的,并非是只教习读写的那种私塾,依照标准教授科学与人文的学校还是才兴起的概念,女子学校更是少之又少,哪里这么容易就能有机会接触呢。

而零瞧着蝴蝶香奈惠的神色在她提及学校这个词汇发生转变时,他只能垂眼吹着手上早已冷却的花茶。

这是看她的打扮便大抵也能猜到的,最后的结果。

冷掉的茶水也别有一番滋味,零本打算仰头将杯中剩下的那些茶水喝完就和他们告辞时,正对着窗坐着的他就和一双也很是讶异的眼瞳对上了视线。

以往要在没有月亮的黯淡夜色下要分辨一个人可真难,但如今那巷道的尽头却恰好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白橡色的长发镀上了一层金辉,而飞蛾扑打玻璃器皿的沉闷声音不住地在传响,一声急过一声。

模糊到清晰,他听着蝴蝶小姐还在说着:“……或许这样以后,我才会再考虑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