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看起来好像是我耽搁了您的休息时间呢?”

“怎么会,哪有的事……?”

青草色泽勾着梅红色花边的蝴蝶发卡翩跹停留在了眼前,他看着蝴蝶香奈惠有那么些苦恼而疑惑地问:“有什么好道歉的呢?您在这些话当中已经说过好几次抱歉了,您难道没有发现吗?”

而在零听罢后思索着该怎么将她糊弄过去时,蝴蝶香奈惠释然笑着的样子仿佛是在替他想这答案一般:“毕竟在我看来,您应该不是和外面的那只鬼计划好了,在这里埋伏我的吧?”

“是不是呢?上弦零先生?”

零:“……话都给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这年头的年轻人能不能有点武德,给他们老人家留点底子喔?

“比如我很想知道——”柔和的烟紫色的眼眸彷如悬落在日晕下的紫藤花束,蝴蝶香奈惠像是真的非常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您也是真的,很想上大学吗?”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短暂宝贵的时间里蝴蝶小姐想问的问题却只有这一个,但这也确实是撬开了一丝他那被拿钉子封死的记忆的盒子。

尽管他回不回应这个问题都无法改变现下这也一触即发的场面,零发觉自己也还是不能说出一个不字。

“曾经,父亲在听闻东京在开办了一家能够学习更为系统更为深奥的医学知识的大学时,非常兴奋地想让我……让我们能够进入那所学校学习。”蝴蝶香奈惠将手放向背后,制服下那漂亮的线条已经绷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