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正在等着零的这句话,从善如流端着架子走过去的他微微低头注视着坐在那边的零和累,还未说话,回过神来的累腾地一下子便站了起来。

食指竖在殷红色泽的嘴唇前,只凭这一个动作,无惨便令得累又安静了下来。

怪异的情景看在眼里,一心只有事业,赶紧拍完赶紧下班的摄影师看着只有两把椅子好像不太够的样子,他正想从后面的屋内再去搬一把椅子。

而当他的余光瞟见三人站在一块儿的样子时,他的动作一下子也就停顿了一瞬。

视线从累的身上再挪到无惨的身上再挪到零的身上。

摄影师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没有完全明白。

无惨不满他那慢吞吞的动作,蹙眉的神情中语气危险了那么几分:“需要这么麻烦?”

零沉吟了下只好无奈并催促地瞧着摄影师,一锤定音:“就,站着拍?”

“行。”摄影师刚撩起黑布,看着他们的站位又想到了什么般提醒说:“那请您站在孩子的左边,小……夫人站在右边?”

累对着身后的奇怪气压已经快要免疫了,闻言他稍稍抬头,对拍照这件事总得还算有些兴趣的他冷不防问:“这有什么讲究吗?”

在三双视线的注视下摄影师冷汗涔涔:“就,这、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传统啊……”

瞥了眼墙上悬挂着的相片,时兴的相片中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与白色纱裙的女人一左一右站立在相片的正中,那意味一目了然。

无惨理解了,但又没有顾虑到旁人完全没有理解:“就这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