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于他而言人类的死活还真与他无关,仅是因为鬼杀队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他才会让他所创造出来的鬼去应付一二。
要是可以,他还真的不太想搭理他们。
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版的无惨身上总会相配地留有一股调味馥郁的气息,如雪后的天竺葵融着上好的麝香,当然零在某天整理屋子的时候发现摆在书桌上的一瓶不起眼的香水里也逸散出来了同样的味道。
这是种很能令人放松下来的香水,叫不出名字的品牌在也是如今也是大有名气。
也总是让他几次三番地在其上栽过不少跟头,就好比现在。
双人沙发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动作,回过神来时零发觉自己已经陷在里边儿了。
昂贵的西装有时候也得不到符合其价值的待遇,团成一团扔在了地板上,估计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上身的机会了吧。
白色衬衫的纽扣工整又精致,好似为了让他深刻明白那四个字到底该如何解释,无惨掐着他的腰的那只手的力道相当的重,仿佛若是不这样做,在这样的境地中他还有可能会在下一秒就消失一样。
零心说您这可真是多虑了。
敢做就要敢当嘛,一开始率先动手,紧紧地拥住了鬼之始祖那道称不上瘦削的躯体的可是他啊。
扯着那纹丝不动的领口压到那没有血色的嘴唇上,随即他偏了偏头,鼻尖蹭着那微蜷的黑发,毫不犹豫地隔着衣物一口咬在了无惨的肩膀上。
微不可查地听见了从喉咙深处抑制着的声音,冲破了拟态所能遮掩的,无惨那细长的瞳眸愈发像是那正在捕食的蛇类。
尖牙宛如蛇信探入了他的脖颈。
“好甜。”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满足又慵懒地发出一声叹,无惨似是而非诧异地笑着,“你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