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若像是要用一个满是缝隙的牢笼去束缚一道光。
那原本就是是做不到的事呀。
第176章
[忘却那些恼人的东西留在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好, 梦境和现实,又有几个人能分得清楚?]
借由那个人的口说出来的却是真实困惑不已的魇梦想要问的问题,因而零在半梦半醒间回答着也没什么犹豫。
这次梦境的范围吝啬地只有一座宅邸那么大而已, 即使那绵延出去的高墙能直直望到平安京的朱门与那半山鲜红的鸟居,看不见的墙壁也将他能去的地方牢牢锁死。
他不太舍得让这个地方再染上血色,所以也就没那么快脱离出去。
在正好的午后阳光下零又逛了许久,心说自己原来将那份记忆留存得这么清晰。
快要满溢出来的药材摆放得乱中有序的药房,庭院角落缠满了爬山虎却怎么也长不过墙垣的低矮花树。
人的记忆可能就是这么神奇,往往某些见惯了的细节在刻意回想时根本无法察觉,可它就是永远在那里,像是隽永已定的历史。
话说回来,问题的答案他好像还没说?
[因为已经发生了的事,没有人能将他们彻底抹消干净。]
鬼也不行。
*
鬼杀队暴露的总部显然是在产屋敷家代代摸清了鬼舞辻无惨的行动模式后留下的陷阱,或许那并不能对无惨形成致命的危局, 可跟着同去下弦之壹的魇梦估摸着就没好果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