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去东京。”虽然像是感受到了零的怨念,然而鬼舞辻无惨依旧不为所动,“如果你喜欢这份工作,大可以直接自己开一家咖啡馆。”
零冷着脸,饶是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给出有理有据的理由:“我的关系圈都在横滨,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横滨与东京很近,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进了您的地盘,我要是真想走可就没您说得那么容易了吧?”
“你想多了。”
即使是从前,知道在人类的社会中扮演的角色该拥有怎样的情态才能够毫不费力地混入其中,可此时那殷红的眼眸中还是没能将那份理所当然给掩盖住。
而面对这个情况呢,零着实语塞并且不愿再和无惨较这个劲了。
似乎也是察觉到那事实无法糊弄掩盖过去,兜兜转转无惨好像重启一样又将自己的要求重提:“和我一起搬回东京。”
而零对这句话也是说累了:“您到底对那个地方有多执着,横滨不好吗?”
“那这么说,”无惨忽而抬眼,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串钥匙来,“只要是在横滨,你就愿意搬?”
零看着那代表着一项不动产归属权由金属打造的物什,半晌才将这句话回过味儿来。
很好,原来对方说什么也要走进这平日不可能靠近半分的偪仄的地方,然后和他看似温和地兜了半天的圈子的意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