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笑哦,你们咒术师还讲科学这一套吗?
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与谢野晶子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在拥有咒力的人特意亦或是无意识的诅咒中,会产生名为[咒灵]的存在,这还可能会和地域差异和神明信仰有关……?”
“所以咒灵是在人类的情绪之中诞生的东西,是这个意思吧?”
到了这里,家入硝子临走时所说的那句话的意义依然不明但到底有了些许的解释,从他们的接触来看千年间鬼舞辻无惨或许与咒术师的接触还不少,从前他倒是将精力都放在对方以及鬼杀队的身上从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何况照这样的情况来说,他没有咒力也看不见那奇奇怪怪的世界呢。
探访的时间很快过去,在与谢野晶子小姐和中岛敦离开后零小睡了一会儿,只是很快他也在不太安稳的预感中睁开了眼。
身上投射下一片阴影,鬼舞辻无惨正站在他的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
像是在打量从哪里下手方便快捷又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痕迹,不抱有提前通知的意味或是平等的沟通,这种举动该被称作狩猎才更加合适。
“醒了?”也不知道含不含有一丝遗憾在其中,游弋的视线四目相对,那声音停顿了一下无惨才想起来这是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第一次的平静对话。
“嗯……现在几点了?”
没了回应的声音零只好慢慢坐了起来,说实话他的指尖有点发麻——生理性质的,这两天挂盐水打点滴的时候针尖埋入皮肤的针刺痛感都已经消失得快差不多了,而备在一旁的氧气管半夜时不时的也会工作一下。
理想情况下他应当是能拖到差不多寒冬腊月结束春弦之音响起的时分,不多的病例中得了这病的病人在病发后存活的时间并不太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