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恩斯瓦尔望着天花板,咬了咬牙,古怪地笑了笑,说:“好吧。。。好吧。。。。”他突然回手掀掉了尸体上盖着的床单。
莱格拉斯和哈尔迪尔几乎同时小声地叫了起来:“啊----!”
他俩都是久经战场,见过无数血腥残酷的场面,目睹过半兽人残暴的凌虐,埋葬过战友支离破碎的尸体。但是这样残酷的刑具他们不但从没有见到过,连想也不曾想到过。
马尔默身上的血衣已经除去。但是他的下体还紧紧勒着一条古怪的铁链。铁链应该曾经有布料或者皮革包裹,但仍然在他身上留下了新旧不一重重叠叠的血痕。它的古怪与恶毒,连毒蛇或者荆棘也无法形容。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个?”莱格拉斯的呼吸急促,他拔出自己的短刀,试图抓起铁链割断它。但是它勒得十分紧,也相当结实。
“我已经用这把刀试过,切不断。”萨恩斯瓦尔无奈地指了指哈尔迪尔的短刀,“这是人类的设计,孤山的手艺。我叫仆人去借铁匠铺的铁锤和凿子。”
“看!它的下面还有一个锁。”哈尔迪尔说。
“钥匙?钥匙在哪里?”莱格拉斯着急地问萨恩斯瓦尔。
“当然是在费舍尔家手里。但是老爷中午就出去了。”
莱格拉斯更困惑了。他说:“费舍尔家?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