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等一下嘛,马上~”五条悟把他的手拨下去,自己伸手按住佐助的肩膀,想了想,又转而扶住了他的后脑。他的手指没有插进佐助漆黑的发丝之间,只是覆在外面轻轻摩挲了一下。

很奇怪。

佐助没搞明白五条悟到底想干什么,对方给的“剧本”也只有几句台词,只要他面无表情带着杀气念出来就行了。

大概是又想出了什么奇怪的环节。

他站在原地,盯着五条悟制服领口小小的金属拉链,大脑仿佛也在这种空灵安静的环境中变得有些迟钝。

快点演完让他回去研究……

佐助视线里那块小小的金属迅速接近,在他的嘴唇上撞了一下,然后立刻往后挪动了好几米。

好像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的眉心。

大概是五条悟的嘴。

五条悟敏捷地竖起手指挡住了少年劈过来的剑,“不要一声不吭就砍我嘛~”他委屈地说。

“你才是不要……”佐助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把后半句话生生咽了回去,看起来更生气了。“……自作主张。”

忍者大多感情内敛,就算是他的母亲,也只在小时候吻过一两次他的额头。

父亲就更不用说了,小时候也许还抚过他的头发,后来便只有一次,抱着双臂,淡淡地说“不愧是我的儿子”。

而他关于额头、关于亲密的记忆,都是与鼬哥相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