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带着伤口、带着血液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眉心,留下一点介于痛和痒之间的感觉。

就连回忆也充满着克制与距离感。

和刚才完全不同。

五条悟的动作很轻也很快,鼻尖和微凉的嘴唇一起戳到了他的皮肤,喉结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好像还上下动了一下,简直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

那一瞬间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到了极致,近到佐助觉得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随时扭断对方的脖子,或者钻进对方的怀抱。

“我觉得真希说的挺对的,”五条悟往远处闪了一些,无辜地举手投降,“现在效果不是很好嘛。”

“所以,你是故意戏弄我吗?”佐助浑身杀气四溢,甚至惊起了附近的一群飞鸟,从林中跌跌撞撞地起飞,往远处逃去。

他不清楚五条悟是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不过这个人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也许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他的反应。

总之他现在比较想拧断五条悟的脖子。

“我没有哦,”白色短发的男人嘴角带着笑,听起来还很心满意足,好像进一步确定了什么似的,“我是很认真的在对你‘意图不轨’嘛。”

——超认真的。

束缚传来了这样的信息。

“还是说你觉得有点恶心、接受不了两个男人在一起吗?”他确认似的问道。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佐助盯着他,手上的唐刀闪过几缕电光,“但是我现在想揍你一顿,好让你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