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为什么要带走九相图——这种咒物有自己的意识,若不是非常了解,使用时很容易伤到自己;再比如现在唤醒九相图和最终动手的时间有什么关系——时间越长,九相图就越容易发现加茂宪伦的身份,因此他们谋划的最终时刻很快就会到来。
在发现介于人类与咒灵之间的九相图具有类似“亲情”的羁绊、佐助又要求他不要下死手后,五条悟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佐助挑了一下眉毛:“谁告诉你的?”
“那个公安哦,他查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咒术师总是觉得普通人没什么可提防,”五条悟说,舌头带着糖果在口腔内滚了两圈,“名字、九相图的研究记录,还有一些其他有的没的,我都拿给硝子了,看看能研究出来什么吧。”
但没有找到任何和星浆体有关的材料——也许羂索在研究的时候把这些材料存放在了清水家,之后并没有带走,也许那些材料已经被他销毁,毕竟星浆体五百年才有一次,研究不出结果确实也难以继续。
这点确实很让人头疼,没有相关数据,就算找来再多的药品,想礼尚往来,帮那个公安一把,都成了件困难的事。
“现在应该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没有确定了,”咒术师揉了揉眉心,松开佐助的肩膀,开门进了客厅,把自己摔在柔软的沙发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查了这么久,总算是把这群败类理得差不多了,时间卡的刚好。”
半年时间,他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力量,五条家的每一条暗线都或多或少被他拉扯过,七海、歌姬,冥冥,这些算不上是五条悟势力的咒术师也有意无意地为他提供过一些信息。
所有信息汇集到一起,再反复整合分析,不断引入新的限制条件、一次次缩小范围,排除选项,这才艰难地得到了现在的结果。
忙到连赶路都习惯用无下限了。
佐助没有急着坐下,他习惯性地转到厨房,接了杯水,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果汁丢给五条悟,自己端着水杯,手指在玻璃杯壁上划了两下,才慢慢走到沙发旁边。
“你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