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想把五条悟的眼罩摘掉,看看过去这一年时间发生了什么,才让咒术师的想法发生了变化。

——不过那只是理由之一罢了。

“对哦,”咒术师食指扣在拉环上,单手开了易拉罐,往嗓子里灌了一口果汁,“趁着这个时机,该处理的处理一下,该往上推的推一推,我不想等了——”

他扯着嗓子,头一歪:“还是当老师比较适合我,每天思考烂橘子是怎么想的真的太——恶心了。”

佐助把自己也放进沙发里,只不过他挑的是那张单人的巴塞罗那椅,视线自然延伸就能看见五条悟,而不必扭头或是侧身,代价就是他们现在中间隔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再忍耐一段时间吧。”

忍耐那些愚昧顽固的咒术师,忍耐那些咒灵,还有盗窃挚友身体的羂索。

他想了想,没有伸手去扶五条悟的小臂。

五条悟笑了起来:“像忍者一样吗?”

“像你自己一样,”佐助挑眉,“不是已经忍了十年了吗?”

五条悟叹了口气:“所以最近才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么,要杀了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