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五条悟。

“我确实考虑了一段时间,”五条悟丝毫没有自己发表了足以让协会吓得连夜离开日本言论的自觉,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扯下眼罩,只是还闭着眼睛,“大概有那么一两天,认为简单粗暴一点也没什么问题,总觉得这种流着脓的疮疖一旦有一点没处理干净,就会污染旁边健康的组织,拖拖拉拉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痊愈。

“你会杀了他们吗,佐助?”他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直接对上了黑发忍者平和的视线。

佐助没有移开视线:“现在的话,看情况。”

他语焉不详地说。

五条悟好像被他这个回答逗乐了一样,嘴角的笑越来越大,最后连眼睛都弯了起来,雪白的睫毛挡住了颜色浅淡的虹膜。

“那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看情况,”咒术师说,看到忍者眼里同样多了点笑意,那张清冷压过艳丽的面孔多了点柔和的色彩,“这件事需要你的帮助,让那些家伙把自己做过的事吐出来,再决定要不要动手——当然啦,要在最混乱的时刻。”

不然想让佐助见到那些烂橘子还真的不太容易——他们有些过分惜命了。

佐助收回视线,玻璃杯在手指尖晃动了一下,里面的水打了个旋,险些被晃到外面去。

“你在请求我的‘帮助’。”他垂眼道,语气听不出什么端倪,“要把这个作为最后一个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