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一脸迷惑,走近了把裙子往他手里塞:“叶前辈,你刚刚不是说要替我洗这个的吗?你不让我洗,那你——喂?!”她塞了个空。
叶白衣神经质地往后一闪,左脚拌右脚,两个袖子掀起一股气浪。
“你、你自己洗吧!我去庙里结丹!!!!”他扭头就跑,如避蛇蝎。
那是他的心碎发卡时刻,永生难忘。
虽然当时感觉是可以接受的,但现在回头想想,越想越社会性死亡。
皂角的味道。
刚刚沐浴更衣过的小伊,一把将他拖进卧室。
一百多年,他人生第一次用很直白的方式产生了邪念,掩饰了很久,然后一个激动骂穿帮了。
那之后……他被用一箱瓜子哄了回来。
一箱瓜子。
……
……自己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还有后来目送小伊去洗衣服,她用一张嘴遣走岳阳派弟子。
他好奇心起,大闹练功场。
混乱之际大放厥词,说她喜欢他。
……然后被当场抓包。
所有跟洗衣粉相关的记忆,就没有一个让他感到自信。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
亲密到了一半,白衣服突然承受月事,从此没有下文。
……